手指在花心里搅拌 我的手指搓捻着花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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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在花心里搅拌 我的手指搓捻着花叶一般指的手指摸女人下面隐私部位的意思。

手指在花心里搅拌 我的手指搓捻着花叶

晏倾轻哼一声,火光中,他沉声道:“还不赶紧抓人去!”


“咚咚咚”


三声敲门声响起后,闵府后门被人打开。


一个约莫十岁的姑娘探出脑袋,“表姐,快进来,我可算等到你们了。”


沈滢秋跨过门槛,小心道:“我怕姑姑会发觉,所以就煎成药汁给你送来。”


又探头探脑好一会儿,见确实没人来,这才放心,壶中带来的草药汁还是热乎的,就待给闵臣书服下。


“别耽误时间。”沈滢秋找到草药后,本打算直接送到闵府,可担心桃良没法子煎药,只好在自己的小厨房开火,再派佩环去送消息,两人深夜跑来闵府送药。


直到桃良亲自喂闵臣书服下后,她才放心。


又用银针刺穴,刺激闵臣书的脑神经,沈滢秋已经累出一身热汗。


“咔哒”一块小碎石子掉在锦被上,沈滢秋捡起石子捏在手心,抬头往上看,屋顶分明有人。


沈滢秋拉住桃良的手,“嘘,有人,咱们快躲起来。”


佩环将才为她们引走了院中看守的婆子和小厮,桃良身边的丫鬟势必会告诉闵二夫人,所以她出来根本不敢告诉丫鬟,无人帮她们。


闵臣书身下躺着的榉木雕花架床,不行,这架床极低,根本藏不进去。


稍远点的紫檀贴皮雕瑞兽花卉木柜,和红木雕云纹镶嵌大理石桌,倒是可以藏人!


沈滢秋轻声道:“你藏进柜子里罢。”


待桃良躲进去后,沈滢秋从一旁找到铜锁,将柜门锁上,避免被人打开。


自己则是拿着锁匙钻进了红木雕云纹镶嵌大理石桌下,她心中揣了只小兔子一般,紧张不已。


到底是谁,竟敢贸然闯进了闵府?


不多时,来人掀开屋顶的瓦片,先蹲在承重房梁上观察了一会儿,只见床榻上躺着一个病弱书生,这才放心。


一个翻身下来,他来到闵臣书的身边,探出手。


沈滢秋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若是此人对姑父下手,她该当如何?


幸好此人只是试探了下闵臣书的呼吸,见他没有清醒过来,喑哑着嗓子道:“早就听说这闵二爷是个活死人,没想到还真是如此。”


他似乎受了极重的伤,就势坐下,腰间的布袋却不知什么时候松开,一条浑身漆黑如墨,唯有尾巴尖是殷红的半大小蛇从中爬了出来。


“嘶”那条小蛇受了惊吓,一口咬在了男子身上。


男子从胸膛处取出一个碧绿的药瓶,慌忙地倒在掌心,几颗药丸一溜烟滚落在地上,顾不上捡掉落的药丸,先往自己喉头灌。


这条蛇的毒性极强,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,男子身上的皮肤大变,呈现出一种灰白的颜色。


好在男子自幼服食各种毒物,身上也具有毒性。


调整好呼吸之后,男子起身去捡地上的药丸,这些解毒丸乃是千山血莲,百年老参等材料制成,一颗便非常珍贵。


不好,沈滢秋看着滚落在自己眼前的这颗药丸,她取下鬓上的一支金簪,想着待会儿若是被发现了,好歹也要刺上他一下,绝不能白白送死。


男子记得有一颗药丸滚落在桌子下,他起身走过去。


沈滢秋如临大敌,将锁住桃良的钥匙插入鬓发上,免得待会儿自己出事,还害得桃良也跟着遭殃。


男子一把掀开铺在桌子上的绣鎏金宝象缠枝纹路的锦布,与藏在下面的沈滢秋四目相对,沈滢秋手握金簪,不敢轻易妄动。


这个陌生男子,分明就是之前在山上见到的那一个!


沈滢秋估摸着此人是从牢里逃出来的,晏倾和沈熠伦他们肯定也在四处查找此人,只有自己撑住,就有可能活下来。


“这位大哥,咱俩是同行,我也是生活困难,实在是没法子了,才想出这个歪主意的。你若是不嫌弃,我将今夜偷到的所有东西全都给你。”沈滢秋颤巍巍地取下自己钱袋。


宋骁没作声,看来这姑娘是将自己当做梁上君子了。


他依旧嘶哑着嗓子,道:“你若是家境贫寒,又怎会穿着如此繁复的衣衫,且你头上的发饰也价值不菲。”


沈滢秋暗叫一声不好,依旧扯谎,道:“大哥不知,行走江湖总有个自己谋生的方式,我正是假扮成这有钱人家的女儿,方才能自由出入各大府上。谁会轻易怀疑一户有钱人家的小姐是贼?”


“嗯,这倒也是。”宋骁点了点头,他将那颗药丸捡起,放入青绿色的瓷瓶。


他道:“你换一家人户去偷,闵二爷和二夫人是好人。”


沈滢秋也从桌下爬了出来,嘀咕着这人怎么还知道姑姑和姑爷的事儿。


宋骁道:“若非我见你年幼,与我小弟年岁相当,否则一定杀了你喂蛇。”


沈滢秋一阵恶寒,她感觉自己身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。


大着胆子问:“你养蛇?”


宋骁打开布袋,放出那条蛇,冷笑道:“是。”


他将那条蛇拿起来,顺势往沈滢秋身上放,怪的是那条墨蛇并不张口咬人,而是贴着沈滢秋的脖颈,不断探出猩红的信子。


“你不怕蛇?”宋骁道。


墨蛇离沈滢秋太近,近到她可以清晰地嗅到蛇身上的味道,更怪的是这条蛇并没有一般蛇身上的那股子腥臭气味,反而多了一种浓郁的草药味,又像是她幼时练字时心烦意乱打翻墨水的味道。


沈滢秋上半身僵硬不敢动,她可不敢得罪了此人。


“怕,怎么不怕。”


害怕又能如何,这人分明是故意将蛇放在自己身上,像他这种人,怕是乐于见到旁人露出害怕的神色。


宋骁轻抚了下墨蛇的脑袋,道:“你不必紧张,这条蛇乃是吞噬了上千条毒蛇的蛇王,产下的蛇蛋孵化出来的,早已通灵性,它若是对你有敌意,你早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

可它不是刚咬过你一口吗?沈滢秋忍不住腹诽道。


“或许是因为它才孵化没有多久,所以才会突然咬人。”宋骁似看穿了她的心思,解释道:“北方地区有五大仙家之俗,即狐仙、黄仙、白仙、柳仙、灰仙,我的这条墨蛇虽不如那传说中的柳仙神通广大,却十分通灵性,它毒性极烈,只需一口便能送人入黄泉。”


沈滢秋道:“既然这条小蛇如此珍贵,那还是麻烦大哥将它先装起来罢。”


门外有人奔跑过来。


“姑娘,咱们该走了!奴婢瞧见有官爷来府上,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……”


是佩环的声音,沈滢秋大喜,看来晏倾他们也查到此人在闵府附近消失了,找到这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

沈滢秋生怕佩环误闯进来,会惊动了宋骁,忙回道:“好,我马上就出来。”


待再转过身,宋骁已经翻开另一侧的窗子。


“别和旁人说我来过。”


话罢,他跳窗而逃,不见踪影了。


沈滢秋长舒一口气,看来真的让自己蒙对了,此人并非那种滥杀之人。


“桃良。”她过去将柜门打开,桃良正双眼婆娑地望着她。


借着柜门的缝隙,桃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,那是怎样的一张脸,五官几乎扭曲挪位,一双黑色的眼仁泛着冷意,皮肤呈现出粗糙的质感,与他腰间系着的麻袋里的蛇简直一模一样!


桃良忍不住抱紧沈滢秋,哭道:“表姐,我好害怕……”


身在闺阁中的千金小姐,几时见过这种场景,不被吓得惊叫不止,或是当场昏厥过去,已经很不错了。


“没事了。”沈滢秋安慰道:“那个贼人已经逃走了,咱们也需得快些离开此处,否则就说不清楚了。”


依着她对于晏倾的了解,他既然怀疑闵府进了贼,那一定会将这个府邸上下仔细盘查,绝不可能会漏掉一处。


现在只有回到桃良的闺房,才有可能瞒过他。


桃良也听见佩环将才的话,知晓情况紧急,顿时不再哭泣,几人绕路回去。


刚走到院中,就听见了另一条小径上传来脚步声。


是晏倾带着人挨个清查。


“你们快进去,我先拦住他们,一会儿就说自己已经睡着了,才被吵醒。”沈滢秋飞快地反应过来,推了桃良和佩环一下,示意两人赶紧进去。


桃良这才想起自己的贴身婢女还在熟睡,万一说漏嘴了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

可她又觉得这本就是家事,即便告诉衙门也没什么大碍。


“身为未出阁的姑娘与一个陌生男子单独相处,一旦传出去,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沈滢秋怎会不知她的小心思,又道:“更何况衙门要抓的人定然犯了滔天大罪,咱们若只是出来做个证明倒也罢了,就怕万一牵连家人。”


桃良这才知晓此事非同小可,她吓得忙不颠点头,道:“表姐,我晓得了。”


透过院门已经可以看见有火把的光亮,桃良匆匆跑进屋子,将还在打瞌睡的婢女唤醒。


“秋儿?”见来开门的人是沈滢秋,闵二夫人大惊失色,这孩子什么时候来府上的,她怎么不知道。


“姑姑怎么还没睡觉。”沈滢秋打了个哈欠,发现门外有许多衙役后,吓了一跳。


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说道:“这是出了什么事?”


晏倾目光如炬,将她打量了一番,又看向沈滢秋身后紧闭的房门,里边漆黑一片,并未点灯。


“沈姑娘已经入睡了?”他问道。


沈滢秋装出几分恼意,道:“这个时辰难道不该入睡吗?!也不知大人为何要贸然闯入,平白扰人清梦……”


“是本官考虑不周。”晏倾赔罪道,忽的向前走了几步,站在沈滢秋跟前。


他道:“沈姑娘既已入睡,那鞋子边缘的泥土从何而来?。”


“常人听见声响被吵醒的话,理应先起来点灯,再出院子。更何况,你身为沈府嫡女,身边的婢女又去了何处?开门掌灯这种小事,总不该由你来做吧。”


沈滢秋闻言,下意识动了下脚,她怎么忘记了这回事。


往日里,佩环总是会在她睡觉后,将鞋袜全部清洗干净,即便她起夜,那也是换上干净的新鞋袜。


如今这双青缎翘头珍珠单鞋的边缘,肯定沾了不少泥土。


“许是婢女临睡前给院中的花草洒了些水,所以才将地面打湿,秋儿便踩脏了鞋子。”闵二夫人见情况不对,忙站了出来。


沈滢秋惊叹于晏倾的观察能力之强,可正因为闵二夫人在场,她才不敢承认自己出去过。


“正如姑姑所言,我只是有些睡不着觉,这才在院子里走了几圈,没成想竟将鞋子弄脏了。”沈滢秋怯生生地说道,火光下,眼睛清亮如汪泉,怎么瞧也不像是会撒谎的人。


她不敢抬头和晏倾对视。


他肯定猜测出她出了院门,更何况今日在山中见她采药,根本瞒不住的。


这时有衙役来报——“大人,又有人被毒蛇咬伤了!”


被咬伤的那人是专门去野外捕捉田鼠卖给酒楼,现在人还精神着,吵着要回家,但晏倾吩咐过,一旦发现有人被蛇咬了,就要立刻上报。


提及蛇,沈滢秋脖子处仍感觉冷飕飕的,就好像那条墨蛇还攀附在上面,她敢肯定是那个叫做宋骁的人下的毒手。


只是宋骁为何会放过自己呢?


宋骁告诉过她,只要被这条蛇咬中就必死无疑,那个抓田鼠的人要没解药的话,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

沈滢秋摸着袖口处藏着的那一颗解毒丸,她将才故意藏了一颗,好在宋骁也没有发现,要是自己交出解毒丸的话,没准儿那个人就不会死了。


可她一旦交出解毒丸,就势必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。


医者仁心,沈滢秋自己死过一回,知晓那种濒临死亡的痛楚,所以她不忍心再见到有人惨死。


有闵二夫人在场,晏倾也不好再追问下去,只道:“既然沈姑娘不知发生了什么,那本官也不再打扰。”


“来人,去请上大夫,随我一块儿去见被蛇咬伤的那人。”


他往前走了几步,影子被火把光拖拽的极长。


沈滢秋一横心,道:“大人……”


沿着蜿蜒的石径穿过庭院,周围的树木高大,光线昏暗。


衙役们打着火把在前,沈滢秋走在他身侧,衣料摩挲,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,脖颈上的刻成桃心的红宝石闪着莹莹光亮。不知她用的什么香,像是茉莉,却又杂了其他几味香。


一路心猿意马,走到马车旁,他心中那点子不快也无疾而终。


“你坐我的马车去衙门吧。”


沈滢秋心知自己得罪了他,怎敢再拒绝。


上了马车,晏倾才压低了嗓音,故意问道:“你可知欺瞒朝廷命官是何罪名?”


“知道。”沈滢秋瓮声瓮气地说道。


晏倾道:“那你说说罢。”


“稍轻一些的,就抓起来挨三十大板,严重的就砍头。”沈滢秋取下自己腕上的一个玉镯子,塞到晏倾手中,道:“大人,我交出解毒丸可是将功赎罪。”


晏倾正色道:“竟敢以黄白之物贿赂命官,罪加一等!”


气氛一下变得尴尬,沈滢秋又将玉镯子戴回手上,索性别过脸不再看他。


罢了,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,只是这个小姑娘未免过于顽劣了些,此次万幸的是宋骁没有对她下手,否则她哪里还有命在这里同他犟嘴。


“白日里就多次嘱咐你,切勿再招惹是非。你先前在静安寺受的伤都好全了?”晏倾试图用上次在静安寺的遭遇唤醒沈滢秋的恐惧。


没想到沈滢秋点头,应道:“早就好全了。”


晏倾无言以对。


一直到衙门前,两人再不说一句话。


晏倾双脚刚踩在青石砖上,就有几个衙役涌了上来,道:“大人,那抓田鼠的人浑身发黑,已经昏厥过去了。”


糟糕,再不喂他服用解毒丸,恐怕就真的神仙难救。


“你在前方引路。”晏倾道。


几人匆忙赶去,将解毒丸溶于水后,灌入了抓田鼠的人的嘴里,这人的肤色逐渐恢复正常,再过片刻后,缓缓清醒过来。


沈滢秋瞥见放在一旁的瓷碗,里边还剩下一些水,她心疼不已,早知道这药这么灵自己就留半颗了。


不过谁也说不准半颗药能不能彻底清毒,万一落个半身不残,看起来也挺惨的。


这人嘴里吐出泡沫似的东西,又咳了一会儿,方才彻底好转。


“谢大人救命之恩。”神智恢复正常后,抓田鼠的人连爬带滚的来到晏倾面前,又是磕头又是说道谢的话。


沈滢秋假咳一声,道:“救你的人可不止他。”


晏倾觉得好笑,道:“你不必多礼,救你所用的解毒丸正是这位沈姑娘给的,真要算起来,应该是她救了你才对。”


这人又来到沈滢秋面前,磕头道谢。


“小人李二牛多谢沈姑娘救命之恩,姑娘的救命之恩,在下无以为报。”李二牛见她一身织锦绣服,金丝银线熠熠生辉,身上幽香扑鼻,早已注意到她。


此刻忙道:“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,我李二牛愿娶姑娘为妻,终身爱护姑娘……”


晏倾不动声色地走至李二牛跟前,挡住他的视线,道:“你身上的余毒未清,还是少说些话,我待会儿请大夫来为你再诊治。”


“多谢大人。”李二牛站起身往沈滢秋的方向走了几步,跪在她面前,道:“姑娘人美心善,绝非常人可比。而我李二牛也是一表人才,我俩真是绝配!”


配个大头鬼……沈滢秋往后倒退一步,她道:“我好心救你,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?”


“欸,这怎么叫恩将仇报,姑娘你这可是有些不知好歹了啊。”


李二牛猛地站直身,款款而谈道:“我三岁便在田野里放牛,十岁就有人来说亲,可我都没答应,也是看在姑娘你相貌好,又会医术,以后可以在医馆里帮活,这才开了尊口。”


先前还觉得这位沈姑娘衣着华丽,眼下只觉得碍眼。


李二牛将才跪下时发现沈滢秋的鞋上沾了泥污,他常去的那间酒楼鸿雁归里的黄夫人也穿的华贵,人家那鞋面干净的仿佛才裁好的一般,真正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如此不注重外表。


更何况,他在蕲州这么久,何时听说过哪门哪户的千金小姐是懂医术的。


这位沈姑娘定是哪个外室养的私生女,恐怕以后也是嫁给旁人做妾室的份儿。


田鼠吃起来味美,但狡猾难抓,寻常人可抓不住。


他虽是个抓田鼠的,但有这门手艺在,怎么也不会饿肚子,想嫁给他的人不知有多少。


往常谁不知喊他一声李二哥,怎么想求娶一个私生女都不成了?


李二牛贼眉鼠眼一溜转,他道:“我知你们这些私生女都想着有朝一日能回主家,可高门大户岂是常人能进去的,你虽生的貌美了些,却身份卑贱,即便是进了主家也只能做妾。还不如嫁给我,以后便是当家娘子。”


听着李二牛故意打压的话,沈滢秋只觉得好笑,自己还真救错人了。


“住口!”晏倾压着火气,自己为官,绝不能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情来,可这人说话未免太过分了。


见晏倾怒火中烧,沈滢秋反而更加想笑,她飞快收敛笑意,低头轻声啜泣。


“大人,我好心救他,怎么就成了身份卑贱的私生女?”


一张令人移不开眼的芙蓉面,恍如壁画上的美人。


见美人垂泪,李二牛更是色欲熏心,他怎么着也得试一试。


“沈姑娘,是我不好,我不该这样说……”李二牛走近沈滢秋给她赔礼,却好似没站稳,整个人向她扑去,这要是被扑倒在地,沈滢秋的名声可就全无。


岂知半路杀出一个陈咬金,晏倾飞踹一脚,将李二牛踹翻在地,他捂着胸口闷咳,血气上涌,哇地吐出一口血。


晏倾眼中已有杀气,吐出几个字,“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


“你没事吧?”男人的声音喑哑低沉,藏着几分隐忍。


沈滢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着了,她摇了摇头,正欲开口,却被晏倾拉扯入怀。


“哼——”一声闷哼响起。


腰腹结实有力,触感十分真实,沈滢秋莫名耳根发红,抓住她的那只手更是炙热异常。


男人的体内腾起一股燥热。


抱着他的女人颈子凝白若雪,纤细而脆弱,仿佛一手便能轻易地折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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